猫咪,人类灵魂的工程师

猫咪,人类灵魂的工程师。

让暴戾变得温柔,让躁狂变得细腻,

让冷硬变得柔软,让懒惰变得健康,

让寒冷有了温暖,让孤单有了陪伴。

从生理上讲,猫科动物都有很强的领地意识,介意别人的入侵,除狮子之外所有大猫在野外都是独行的,天性孤独。被人类驯化后其实本色未改,只是寄人篱下不太硬气,为了温饱适当牺牲尊严。所以猫永远不会像狗那样被驯化出很多技能。

他们对人类满不在乎,若即若离,想你时高高竖起尾巴轻巧走来,又在你脚边倒下,横扭竖伸,发出千娇百媚的呼噜声,又在你万般怜爱,伸手抚摸它柔软的仿佛云朵般难以抓住的小脑袋瓜时,突然厌烦张开小嘴在你的手上留下两个圆点状的牙印,再婀娜离去。

“人类的爱抚和捉弄,在猫看来,都是无聊的小把戏。猫深谙人类的喜怒哀乐,为人类展示了一个永远零度的冷酷典范。”一日三餐相伴的白米粒无甚稀奇,倒是那高高悬着的白月光,似有似无、清清冷冷地投下来,便以为天地都亮了。

猫咪高傲、优雅、闯了祸高高挂起,可依然让人着迷。

它们在人睡觉的时候悄悄趴到人的脚上,午夜梦回,脚下一团暖呼呼的毛团,耳畔是轻柔的呼噜;

找不到他时,焦急地叫他的名字,它竟然一溜烟地不知从哪里窜到了脚边或者从黑暗中探出小脑袋;

它也记得每个人回家的时间,蹲在门口竖着耳朵分辨走廊里的脚步声,在门口早早等候,一开门就看见一只打着滚的猫球。

它们拥有可爱的魔法,长出软乎乎的肉垫,柔顺的尾巴摇摇摆摆,眼睛是一颗黑葡萄似的玻璃球,它们打滚、飞扑、玩耍、在怀里瞪着大眼睛使劲的瞧,它们随心所欲只为自己过得舒服。它们总是能精确的找到晒到太阳的最柔软的垫子、把一切新鲜的都当做玩具,踢进床底装作若无其事、偷吃厨房里的虾甚至是一包薯片、在新买的地毯上蹭蹭屁股占领领地。在可爱与不可爱的切换之间,它永远用一双玻璃般清澈的无辜双眼歪着脑袋看你,人类俯首帖耳,为讨一块蜜糖铲屎、买粮、收拾满目狼藉也笑吟吟地无怨无悔。

喵呜的可爱瞬间

每一次写这种与candy有关的文章

我都深深地怀疑自己是来

秀猫的……

我的猫咪叫candy,一只超乖超肉的猫咪。初来时,他像是一个未拆封的礼物,尽管它系着金色绸带绑成的大大蝴蝶结,但我们仍然不知里面装的是惊喜还是惊吓。最初他乱跑乱跳爬上餐桌,我们把它关进卫生间;剪指甲的时候,用小被子紧紧裹住,生怕它突然咬人;我还特意在网上查如何抱猫不会受伤,一手抓住两条前腿,一手抓住两条后腿的怪异姿势,僵硬地抓起它。我提心吊胆,它很不情愿。

“为什么要把它当成一个猛兽呢,它是你可爱的宠物呀”

我如梦初醒,candy歪着头看我。

我相信生活在安全感和幸福感中的猫大多温顺可爱,那些凶残热衷报复的猫其实总是出于受伤后的自保。从那以后,我真正地用一颗心去爱它了,它也努力可爱着让我爱它。不把它关起来,它也就不再乱上餐桌,它学会在椅子上坐好,乖乖等待它的饭后甜虾;它也不会随意亮出它的爪子,在玩闹的时候,用软软的肉垫轻轻柔柔地碰;比拥抱更温暖的是穿越凛冬回到家中抱着刚刚睡醒的它,它呼噜呼噜,像捧着一只有着毛绒外罩的暖水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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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现在一定很喜欢猫吧”

当然喜欢。

所以,到底是人类征服了猫咪,还是猫咪征服了人类呢?

“公元前年,波斯帝国国王冈比斯为了征服埃及,率领大军,骑在骆驼背上穿越90千米的沙漠,来到埃及的前哨站培琉喜阿姆(Pelusium),在那里与埃及军队遭遇,但后者竟因波斯人盾牌上画的圣猫像而不愿进行反击。”

世界上从不缺少猫奴,缺少的只是发现猫奴的眼睛。

中国可能在新石器时代就已经驯化了猫作为家养动物,为其食田鼠,救苗害。到了宋代,猫咪已经不需要捕鼠,它们真正成为了“宠”物。一只小猫需要用盐或者茶来向他原来的主人“聘”取,如果是从外面野猫那儿拿回小猫,就要给野猫母亲送一串小鱼,告慰它劳苦功高。

“铁马冰河入梦来”的陆游既有对家国的赤胆忠贞,亦有对猫咪的万般柔情。这天,陆游发现“检校案上书,狼藉鼠啮迹”,为解决家中鼠患聘来一只小猫“裹盐迎得小狸奴,尽护山房万卷书”,可事实上“狸奴睡被中,鼠横若不闻。”,不捉老鼠陆游也不生气,反而开发了猫咪的新功能——“书眠共藉床敷暖,夜坐同闻漏鼓长”。还给他的猫咪们每个都取了可爱的名字,像是粉鼻、雪儿、小老虎之类的,像极了小孩子。

鲁迅是不喜欢猫的,他在《狗·猫·鼠》里极写猫的虚伪媚态。他横眉冷对,辛辣地用杂文的笔力讽刺“现代评论派”文人的“媚态的猫”式的嘴脸。可钱钟书、季羡林、老舍、丰子恺。梁实秋他们都爱惨了猫咪,钱钟书夜晚不睡手持棒子帮自己的猫和冰心家的打架、季羡林九十多岁还笑吟吟地为猫咪收拾他在书稿上尿的尿、老舍被猫咪抓烂草稿纸也从不生气,梁实秋更是以米其林三星的水准侍奉他的白猫王子。

季羡林与雪儿丰子恺与白象

梁实秋夫妇与白猫王子

哪有猫儿不爱腥的?锅里的鱼刚煮熟,揭开锅盖,鱼香四溢,白猫会从楼上直奔而来,但是他蹲在一旁,并不流涎三尺,也不凑上前来做出迫不及待的样子。他静静的等著我摘刺去骨,一汤一鱼,不冷不热,送到他的嘴边,然后他慢条斯理的进餐。他有吃相,他从盘中近处吃起,徐徐蚕食,他不挑挑拣拣。他吃完鱼,喝汤;喝完汤,洗脸;洗完脸,倒头大睡。他只要吃鱼,沙丁鱼、鲢鱼,天天吃也不腻。有时候胃口不好也流露一些“日食万钱无下箸处”的神情,闻一闻就望望然去之,这时候对付他的方法就是饿他一天。菁清不忍,往往给他开个罐头番茄汁鲣鱼之类,让他换换口味。”

——梁实秋《白猫王子七岁》

素以“硬汉形象”示人的海明威,创作《永别了武器》《丧钟为谁而鸣》等冷酷冰山般的作品时,身边却是围绕着好几十只喵呜喵呜的柔软猫咪。最多的时候,“猫奴”海明威养了34只猫,他把自己的家称作“喵呜制造基地”。

海明威曾养过一只叫“雪球”的猫,它有六个趾头,深受作家的宠爱年,饱受病痛折磨的海明威,饮弹自尽。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还对家里的猫念念不忘,做了妥善安排。后人遵照海明威的遗嘱,将他的家改造成海明威博物馆,门票收入则被当作受到保护的猫咪们的生活费。如今,海明威所养的猫的多位后代,还在那座庭院里东游西荡,被游客像狗仔队一样追逐着。

村上春树一度落魄漂泊,凭处女作《且听风吟》成名,多年以后,村上深情地回忆道:“夜里,我就把猫放在膝盖上,一边喝几口啤酒,一边写起我的第一篇小说,至今都是美好的回忆。”

猫在何时消失都不足为奇。它们的存在感如此稀薄,犹如悄然无息的影子,而这也更衬托出其可贵。若非因为那似有似无的存在感,人类大抵是不会如此疼惜重视猫的。人类习惯追逐将会消失的东西。

要说猫真的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,我会说20岁的自己比曾经更学会超然,一半是年岁的增长,一半也是猫咪的指引。据说猫能知晓自己的死期,会自己离开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安静地死去,不留下痕迹,不愿意看见人们难过的泪水。

曾经的曾经,我极其恋旧极其害怕失去,偷偷将“不念过往”改成“不忘过往”,在宇宙崩塌世界倾亡的杞人忧天之中惴惴不安。顾城说你不愿看花凋谢就不去种花,就是用「不必失去」去掩盖「从未拥有」。

世界上没有不会凋零的春天,也没有不会消融的寒冬,正如没有永远停泊的舟帆,永不归去的行人。永不归去的前提是从未到来。

纵使从此“人生不相见,动如参与商”,也幸得今夜共灯烛光、一举十觞,也好过知音不觅从未相见。

纵使“一片花飞减却春,风飘万点正愁人”,也曾姹紫嫣红开遍,好过亘古的冰川荒原。

纵使“我知道这世界,本如露水般短暂。然而然而。”

猫与人之间的羁绊不像与狗那般,是直接可感的忠诚。它的喜欢与依赖是神秘的,所以会更像恋爱期的女朋友。若喜欢便撒娇,若讨厌也毫不在意。但就算喜欢,也常常保持着各自独立的空间。一米是让他们安心的距离,如果欢喜,飞扑过来、躺在地上撒娇打滚、用毛茸茸的头蹭你的小腿,抬起下巴舒服得眯起眼睛……那都是额外的奖励。

如果能做猫一样的人,撒娇讨欢喜,高冷很独立。聪明机警,偶尔偷懒耍机灵。抱着阳光呼呼大睡,珍惜黑夜的独立清醒。眼睛是最明亮的星,尾梢挂着弯月亮?。

如果像猫一样处世,世间一切都是萍水相逢,喜欢便热烈地喜欢,讨厌便远远地冷眼。期待每一次相逢,也珍重每一声告别。分得清人情冷暖,辨得明好恶良善。将温柔还给温柔,对黑暗露出利爪。永远记得,第一是要爱自己?。

                芙裳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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